【导语】深夜十点，榆次老城笼罩在潮湿的雾气中，我攥紧录音笔，跟着线人拐进一条无名窄巷。
🌧️巷口堆满腐烂的菜叶，馊臭味混着烟蒂的焦油味扑面而来。线人压低声音：“榆次哪个巷子有卖的，就这儿。”阴影中蹲着几个模糊人影，见我靠近，立刻散开。一名裹着褪色羽绒服的女人突然拽住我手腕：“要货？先交定金。”她的指甲掐进肉里，我借口“钱没带够”仓皇逃离。
【导语】第二天午后，我换上破旧工装，伪装成搬运工重返现场。
😱巷子西侧的铁皮棚屋外，两名男子正用方言激烈争吵，关键词“榆次哪个巷子有卖的”反复出现。我假装系鞋带偷拍，却被穿迷彩服的男人撞见。他吐掉烟头，拎起铁棍逼近：“生面孔啊？谁派你来的？”我抓起路边砖头砸向铁皮门，趁乱钻进岔路，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。
【导语】第三天，我通过匿名渠道联系到一名“中间人”。
🕶️约见地点是巷尾的废弃棋牌室，墙缝里蟑螂成群结队。对方戴着黑色口罩，用验钞机反复检查我的现金：“榆次哪个巷子有卖的，现在查得严，只接熟客。”他掀开墙角木板，露出一摞印着外文的药盒，“止痛的、消炎的，比医院便宜八成。”我以“药效存疑”为由拒绝交易，他瞬间变脸，将我推搡出门。
【导语】暗访最后一天，我目睹了突击抓捕现场。
🚨凌晨三点，警笛声撕裂寂静，便衣警察从巷口包抄。一名穿貂皮大衣的卖家翻墙逃跑时摔进臭水沟，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销毁的账本。围观居民窃窃私语：“榆次哪个巷子有卖的，早该端了！”晨光中，封条贴上铁门，但拐角处又有新面孔探头张望。
【评论】暗流从未停歇，封条能盖住门缝，却盖不住供需的裂缝。